宋知雨有些受不了地抓住严越明的手臂,求饶似的看着他,秀长的眉蹙起来,晕着羞怯的红,“没有润滑剂,蛮久没做了,我......”

我有点害怕,我还会有点疼。

严越明只是停了一下,用孩子一样天真漂亮的眼睛看他,“用乳液当润滑剂,行不行?”

他去卫生间把宋知雨的护肤品拣出来,找出乳液,挤在宋知雨的手指上。

严越明很用力地揉宋知雨,把宋知雨揉得全身发红,躺都躺不稳。他两条腿分开,一边应付这严越明的吻,一边给自己扩张润滑。

等严越明的性器终于进来的时候,宋知雨很低地闷哼了一声。赤红性器一点点契进去,塞得严严实实,撑得他发抖崩溃。

蝉声那么长,夏天也那么长,宋知雨心里有一种钝痛和无措,被严越明撞得颠来倒去之际,被严越明捉住手指含吻之时,被严越明舔弄敏感耳洞的时候,他无力地承认,严越明要对他作恶,真的轻而易举,因为宋知雨很难很难拒绝他。

严越明只要有装腔作势的爱,用十九岁少年漫不经心的亲昵,就能击溃宋知雨的防线。

宋知雨崩溃地大哭,严越明却以为他被弄疼,轻轻地耸动几下,搂他在怀中,轻声耳语些什么。宋知雨听不清楚。他已经被蒙住眼鼻喉舌耳,做一个荒唐爱情中的知错不改者。

严越明揉揉他红彤彤的脸,开始掐着腰继续深入。

严越明做到兴头上,揉着宋知雨的胸口说:“喊我老公好不好?嗯?”

宋知雨咬着牙不肯,涨红了脸闭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