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贤弟的恩惠,陈某没齿难忘,若有朝一日能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定当万死不辞!”

林振书闻言,很是惭愧。

因为陈国公府被下狱的时候,他并没能帮得上忙,现在给些银两,其实也只能帮到他们一时。

“你这话,便要让我无地自容了,这次的事情,我没能帮得上忙,我很惭愧。”林振书叹了口气。

“无地自容的是我们才对。之前叙平竟然还想害清媛,幸好她没事,否则,我都没有脸见你。”陈国公这话是肺腑之言。

他不仅觉得儿子没有娶到林清媛,是一大遗憾,更是为儿子的有眼无珠,而深感羞惭。

林振书没有因为林清媛差点被陈叙平害死,而与他翻脸,已经很难得了,现在还愿意出手资助银两,于他而言,就是一件天大的恩情。

“事情都过去了,你就别耿耿于怀了。”林振书倒是庆幸女儿诈死,躲过了一劫。

若非如此,女儿早就嫁过去了,而今日也必定在被驱逐之列。

他以前真是看走了眼,还以为陈叙平是个好的,女儿嫁给他,定会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