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福。”

“刘福?”

龙鞅摩挲着她的肩头,解释道:“太后手里曾经也有一批暗卫,但都死了,只有剩刘福活了下来,而这个刘福,还是太后身边,最得力的心腹,多年来,一直为她暗中做事,先帝在世的时候,后宫争斗得很凶,那时刘福还为太后暗中清除了不少妃嫔。”

陆凉微听得心里一紧。

先帝在的时候,后宫斗得很凶吗?

那时龙鞅还年幼,并且只是皇子,还有他的母妃……

那时,他处在那样的漩涡中,过得一定很不容易。

她忍不住伸手抱住他的腰,“皇上……”

“嗯?”龙鞅转头看向她,见她面色有异,顿了顿,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心疼我?”

陆凉微有些窘,忙摇摇头,“才不是呢。”刚要收回手,便被他按住了,“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我其实不太记得了,那时候,我母妃将我保护得很好,并没有让我接触太多腌臜的事情。”

“那你母妃……”陆凉微本想问问,他母妃是怎么故去的,但想了想,便作罢了。

龙鞅在她额头上亲了下,“没什么不能说的,我都说了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我母妃……她是自愿殉葬的。”

听得这句,陆凉微吃了一惊,“自愿殉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