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砚浓敬她深情,也欣赏她聪敏。

但今天她这般不给郭闵脸,他倒是惊了惊。

两人走出去的时候,顾砚浓就替郭闵解释了几句:“郭家毕竟是簪缨世家,郭闵是怕自己攒不够足够的资本,把她接回去也是受罪。那样的人家,你是最清楚的吧?”

安县主不咸不淡地道:“清楚。”

“这就是了”,顾砚浓道,“大理寺最近经手的一起案子,秦国公赎回去的那个,才进门没多久,就被毒死了,一尸两命。”

秦国公也痴情的,这件事差点被掩下去,人都没了,他还撕开了闹上大理寺。

案子砸顾砚浓手里,他最近也正烦着呢。

安县主冷笑道:“那你的意思,这姑娘在楼里,是享福的?”

顾砚浓有点被她给说住了,皱眉想了想,道:“好像也不是享福……”

“秦国公那是夫妻本来就不睦,那被毒死的小妾本来不过也就是个导火索,你也好意思说他是痴情?再则,他郭闵,是想挣到什么份上?”

顾砚浓心想这题我会啊。

他连忙道:“起码让郭家不能害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