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喃声,带着些许痛苦之色。

君山慌忙去供桌上找了一圈,哪有水……

靳月被吵醒,瞧了一眼到处翻找的君山,又听得老管家口中呢喃,当即睡意惺忪的走到供桌前,直接拔了插在花瓶里,早已干枯的花枝,拎着花瓶就回来了。

“少夫人,那水不能喝!”君山骇然。

这水也不知道搁了多久。

靳月将水倒在帕子上,轻轻擦了擦老管家的嘴唇,“这水自然不能喝,回头老管家窜稀,把这儿弄脏了,傅九卿还不得吃了我?”

水不能喝,润润唇、擦擦脸,让老管家清醒清醒,还是可以的。老管家睁开眼,视线有些模糊,好在脑子是清醒了。

“管家?”君山低呼。

老管家吃痛的低哼一声,无力的靠坐着,“快……快……要出事!”

“老管家,已经出事了!”霜枝道。

老管家“哎呦”了一声,疼得脸都扭曲了,“出什么事了?”

“您是什么时候晕倒的?”靳月问。

此前,老管家一直闭着眼,这会听到了靳月的声音,赶紧睁开眼,“五少夫人?您怎么在这儿?这地方,老爷是不许外人轻易进来的,您……”

“您老都这样了,还管它什么规矩不规矩?”靳月揉着眉心,“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否则这具石棺,就用得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