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爷,靳月之事我委实不知,等我知道……你们谁都见过了,我也不敢肯定这靳月到底是不是当年的靳月,毕竟那活奔乱跳的劲儿,半点都不像是剧毒缠身。”裴春秋垂眸,“即便到了今日,我也不敢肯定这是不是就是当年的……”

宋宴敛眸,裴春秋是个医痴,很多事儿他都不是亲自参与,所知的确不会太多。“起来吧!”宋宴深吸一口气,“既然是师兄弟,那么人丢了,你去找找看也是应该,若是找到了人,记得回来告诉本王一声。下去吧!”

“是!”裴春秋拎着药箱,急急忙忙的往外走。

程南皱眉,“小王爷?”

“本王竟不知,这老东西跟靳丰年是师兄弟!”宋宴冷笑。

程南扑通跪地,“是卑职不查,卑职该死!”

“也好!”宋宴徐徐起身,眸中冷芒乍现,“很好!甚好!”

阳光从顶上落下,前两日刮了雪风却没有下雪,今日阳光灿烂,天气极好。

顾若离缓步进了院子,面若桃李,她穿着浅碧色的罗裙,站在阳光下,微微扬头望他,明媚一笑,嫣然无双。不得不说,她的确生得极好,一颦一笑极尽魅人,眉目如画。

凉风吹着裙摆,蹁跹摇曳,细步盈盈,款款而至。

有那么一瞬,宋宴看花了眼,恍惚间好似看到了另一个人,另一张容脸。他想起了在衡州傅府,头一回见到她温婉娴静的样子,头一回看到她带着女儿家该有的娇羞与怯懦,却被别的男人护在怀里。

“小王爷!”顾若离笑盈盈的行礼。

宋宴回过神,忽然上前抱住了她,用力的,狠狠的抱紧她。

顾若离受宠若惊,“小王爷?”

“别说话!”宋宴深吸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