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若离仰头望他,“小王爷,怎么了?”

怎么了?

宋宴还想问她,“你怎么回事?”

“若离不懂。”

一旁的程南都看出来了:装吧!揣着明白装糊涂。

“以后别穿成这样。”宋宴上下打量着,明明顾若离美艳不可方物,可这浅碧色到了顾若离的身上,就是穿不出靳月的英气逼人,娇柔与生机勃勃,终究不怎么相称。

顾若离眼眶泛红,声音细弱的问,“不好看?”

瞧着她泫然欲泣之态,宋宴愈发头疼,以前他觉得女人是该柔弱一点,毕竟老祖宗都说,女人是水做的,可见识过靳月的笑靥如花和果断干练,他对于哭哭啼啼的女人,竟是再也提不起兴趣。

说顾若离不懂事?不,她很懂事,甚至极懂分寸。

宋宴知道,不是她变了,是自己变了。

曾经的白月光,变成了桌上的一粒剩饭,食之无味弃之可惜,而那个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成了搁在心头的一点朱砂,挠得他寝食难安,辗转反侧。

“不适合你!”宋宴抬步往外走。

“小王爷?”顾若离忙拭泪上前,“您要去哪?身上的伤还没……”

管家急急忙忙的跑进来,“小王爷,快,王妃晕倒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