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天纳闷地挠挠头,心道公子睡没睡跟感情好不好有什么关系?

但他没在这个问题上多纠缠,与德荣一起去正堂里找江辞舟去了。

江逐年今日上值,正堂里只有江辞舟一人,他带着面具,倒是瞧不出倦容,让人沏了盏浓茶,正坐在左上首的圈椅里慢慢吃。

德荣过去,喊了声:“公子。”

江辞舟“嗯”一声,用茶盖拨着茶叶,慢条斯理地问:“鱼来鲜吃完了?”

这话问的是朝天。

“吃完了。”朝天答道,想起德荣适才的点拨,“公子,属下昨夜是做错了什么吗?”

江辞舟听了这话,看了朝天一眼。

说错确实有错,但是——江辞舟想起自己昨晚与青唯斗法,彼此不肯放过,几乎折腾了一宿,到早上都没怎么合过眼,将茶碗盖合上,“嗒”一声往一旁的案几上放了,“没有,你做得很好。”

朝天觉得主子这语气简直诡异,正待反思,门口阍人忽然来报:“少爷,外头来了个人,自称是宝刀斋的掌柜,说少爷日前在他铺子上订了把刀,他给送来。”

这话出,江辞舟还没作答,朝天兴奋地道:“我的新刀到了!”

他说着,三两步抢至院中,从掌柜里手里接过长匣来打开,只见刀体流畅,刀鞘如墨,大巧不工,古雅不拙,简直爱不释手。

他自小就被当成武卫培养,尤爱用刀,可惜这几(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