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那时候,我还在她家做过几年佣人呢?她家以前那是真有钱,四十年代的时候,我们街道前面,现在那个红星小学,就是她家以前的佣人房,可惜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听说她父母前段时间还进去了?”

如果现在能看到秦淮茹表情,肯定能看到一丝痛苦挣扎,她最后摇了摇头,脸上的仇恨一闪而逝,恢复平静,继续询问道。

“我记得你以前说过,娄家对待下人挺好的,还有一个管家是吧?那管家现在住哪?”

斜眼婆婆还当秦淮茹聊家常,并没有想其他的,随即道。

“黄管家呀?老黄现在住西胡同街48号,我上个月还碰到他儿子,现在在供销社上班,他家算是娄家远房亲戚了,那是世世代代给娄家做管家的,我以前做佣人的时候,老黄就是接他父亲的班,那时候,老黄也就三十多岁吧,现在一晃呀,就是三十年!”

秦淮茹没有去理会婆婆的感叹,而是在心里默默把那个地址记下。

斜眼婆婆被秦淮茹问起这个问题,还来了兴趣,顿时叽叽喳喳继续说道。

“我记得53年,娄家就把管家辞退了,但是他们家关系,好像一直都在走动,最近几年才没走动的,你说娄晓娥那一大家千金,命那是真的苦……!”

听到婆婆絮絮叨叨说了很多娄家的过往,秦淮茹更加确定自己心中猜想。

她不再理会婆婆还在继续唠叨,缓缓闭上眼,不再言语。

接下来的几天里,何雨柱继续上班混日子,娄晓娥因为前段时间的原因,现在被扎钢厂暂停工作了。

现在她也暂时不想那些,先想着怎么和何雨柱把婚事办了,以免夜长梦多。

秦淮茹这天直接去第六人民医院,找了熟悉的刘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