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眼婆婆听着,也是眼神一亮,所谓旁观者清,和傻柱住一个院子久了,她还真没看出傻柱多么优秀。

但是经过儿媳这一提醒,仔细想想,的确,就附近几个大院,就是扎钢厂几千人,真要找一个何雨柱这么好的条件,也难找!

斜眼婆婆听完秦淮茹一席话,仿佛也下定决心,点了点头,狠下心道。

“那行,就依你,等下我就按你说的办!”

秦淮茹点了点头,收拾了一下煤炉,这才用煤灰擦了擦脸颊,一抹黑色出现在脸颊上,她拨乱一下自己的头发,脸色平静地走出门。

背后的斜眼婆婆神情复杂地看着她的背影。

秦淮茹到了何雨柱房门前,酝酿三秒钟后,眼眶泛起湿润,微微泛红,眼眶的泪珠在眼眶打转,她这才轻轻地敲了敲门。

“谁?”

“是我!”

何雨柱打开门,看到一头散乱的头发,脸颊还有一抹黑灰,两只眼睛正微微泛红,仿佛正在强忍委屈的秦淮茹。

“咋了这是?”

何雨柱有些懵,连忙打开门,让秦淮茹进屋。

秦淮茹没有言语,劲值走到桌前,坐下,没有说话。

何雨柱见状,连忙关上门,别让冷风吹进屋,找了一个杯子,从暖瓶中倒了一杯热水,递了过去。

这半年多,何雨柱对秦淮茹的感官已经改变许多,再加上生病这段时间,受到秦淮茹的照顾,让他心里多少有些涟漪,男人嘛,其实和女人一样,都是冲动型感情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