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月翻个白眼,“横竖你没媳妇,不如送给罗捕头,暖个床榻如何?”

“无福消受,受不起!”罗捕头干笑两声,转身开溜。

“我去整理王家的记档,接下来还是那个小绣娘的案子,希望能早日查出真相,还这母子一个公道!”安康生拱手。

靳月点头,目送安康生离去的背影。

他们各自忙碌,其实是想让她回去养养脸,毕竟她总戴着轻纱,让人瞧着很不是滋味,总觉得……合着她那副略带痞态的模样,好似随时都会打劫府衙!

后堂内。

靳月默默蹲下来,瞧着闭着眼的漠苍,伸手去探了探鼻息,还好,还活着。

“少夫人!”明珠一脚踹过去,“没死!”

疼得漠苍吱哇乱叫,“你到底是不是女人,哎呦喂……疼死人了……”

“什么都没说吗?”靳月问。

明珠摇头,“狡诈得很!”

“你才狡诈,你全家都狡诈!”漠苍狠狠别开头,一副“老子就不说,气死你气死你”的态度。

“不管你是江湖恩怨,还是个人情仇,都跟我没关系。既然府衙里没有你干坏事的记档,那我暂且放过你,你走吧!”靳月没理由留着一个陌生男子。

一则漠苍虽然面相不错,但入不了靳月的眼;二则无冤无仇的,留个男人给自己添堵作甚?

“你真的放过我?”漠苍惊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