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时常受伤,独自疗伤?

墙外有柳叶镖,墙内有破药罐。

那些年,姐姐都是怎么熬过来的?

坐了好一会,靳月终于站起身来,捂着脖子往外走。

“月儿!”宋宴虚弱轻唤。

靳月眉心一皱,连退数步。

外头不是说,宋宴被燕王打得爬不起来了吗?

可见,未曾亲眼所见,有些话不可轻信,燕王终究只有宋宴这么个儿子,下手定有分寸,若是真的打得太狠,万一将儿子打出个好歹,岂非绝了燕王府一脉?!

父子两个,蒙骗世人!

一个装得下手狠辣,一个装成身负重伤。

宋宴面色惨白的望着她,眼底翻涌着难掩的痛楚,“为什么骗我?”

靳月咬唇,没说话。

骗你都是轻的,杀了你给我姐姐填命都不够。

“为何要骗我去漪澜院?为何你不来?”他步步逼近,眸色猩红如血。

靳月捂着脖子,他进一步,她退一步,始终与宋宴保持最初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