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海就站在边上,瞧着愣在门口的靳丰年,“靳大夫,宫里的人都走了,您还在这儿愣着作甚?”

“哦,哦!”靳丰年回过神,低着头就往后堂走去。

芳泽有句话说得很对,眼下什么都没有靳月的性命,来得重要。

明珠和霜枝在屋内伺候着,两丫头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直勾勾盯着床榻上的靳月。

“靳大夫,少夫人会没事吗?”霜枝眼眶红红的。

靳丰年点头,“会没事的,你去烧点热水,把她身上的血迹再擦擦,可能会一遍遍的出冷汗,若是再着了风寒就不得了。”

“好!”霜枝抬步就走。

“明珠,你注意炉火,屋内不能太凉。”靳丰年吩咐。

明珠颔首,疾步走到暖炉旁蹲守。

瞧着床榻上昏迷不醒的靳月,靳丰年鼻子泛酸,说话的嗓音都带着哽咽,指尖轻轻抚着靳月的眉眼,满心满肺的疼惜,“宝贝了这么久,养了那么久,好不容易养成囫囵个,一下子给我折腾成这样,老子真想弄死他们!”

“靳大夫,我家公子怎么样了?”明珠问。

提起这个,靳丰年神情一顿,“他呀……”

“他会没事吗?”明珠问。

靳丰年想了想,伤上加伤,会没事吗?没事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