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立舟叹口气,“公主所言极是,这女人一点主见都没有,你说什么,她跟什么,无聊。”

“是、是傅家和、和宋、宋寅……”

江天的剑已经出鞘,“污蔑南王府,该当何罪?”

“孤雁啊孤雁,我不是说了吗?把你丢这儿,四周都不是外人,就是为了好好处置你!等我折腾够了,你就该落在南王府的手里了。”靳月双手环胸,居高临下的睨她,“你也别瞪我,瞪我也没用,当你开始做坏事的时候,就该有死无全尸的觉悟!”

“敢行刺南王殿下,我看死无全尸太便宜她了,就这么抬回去,也不用给她接骨了,回头再来点别的,让她好好享受,那才够本!”江天轻哼,他也算明白了,这女人干了很多缺德事,而且没有半点悔过之心。

靳丰年不紧不慢的补充一句,“要是需要什么人参补气吊命的,只管开口,我这个当爹的不能白白让闺女吃亏,总归要做点人事!”

“靳大夫倒是舍得!”苏立舟笑了笑。

靳丰年轻哼,“谁家闺女不是爹娘生养,凭什么我闺女要受这样的恶人欺负?我这个当爹的,没本事虽然没本事,但也得拼了命的护着。”

“你们、你们……自诩侠义,自命不凡,没想到……”孤雁疼得大口大口直喘气,眼见着是快要厥过去了。

靳丰年大步上前,数枚银针又准又快的刺在孤雁身上,这才淡淡然收手,瞧了一眼苏立舟和众人,“我怕你们还有话没问完。”

嗯,所以让她保持绝对的清醒。

否则晕过去了,该怎么问供呢?

靳月先是一愣,俄而瞧着操碎心的老父亲,父女两个心照不宣,坏坏的笑着。“如此,甚好!”江天点头。

“人抓到了,这离魂阁的事儿……”靳月犹豫了一下。

江天瞧着苏立舟,“苏大人都请来见证,王爷说话自然是算数的,离魂阁的事交给傅家,这人就当是刺客处置,至于罪名……定不会牵扯到傅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