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在看什么?”岁寒问。

拓跋熹微摇头,“挺有趣!”

“还有趣呢?主子您昨晚……”衣念抿唇。

罢了,大将……军说了,谁也不许再提此事。

“是有人刻意在我身上留下这般痕迹。”身子有没有事,自己心里清楚,这些红痕疼得厉害,也不知道是用手揪的,还是用牙齿啃的?

衣念和岁寒面面相觑,略带不解的盯着拓跋熹微。

马车停在傅家门前,拓跋熹微送了拜帖,说是带着弟弟,来谢元禾公主的救命之恩,马车上还堆着不少礼品,守卫面面相觑,瞧不出真假。

然则今儿的上宜院,院门紧闭,饶是管家也不敢去敲门。

上宜院与其他的院子不同,老爷特别吩咐,没有公子的允准,任何人不得在上宜院造次,否则就逐出傅家,永远都不许再踏入傅家大门半步。

“少夫人?”明珠从外头进来,手中拿着新鲜滚烫的拜帖,“这……北澜使者拓跋氏递来的拜帖,带着礼品上门,说是要谢过您的救命之恩。老爷不在,柳氏将人迎进了花厅!”

现在,人就在花厅里等着见靳月。

可靳月呢?

靳月正伏在床榻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浑身上下被冷汗打湿了一次又一次。拆骨抽髓般的疼痛蔓延全身,血液逆流,青筋凸起,耳朵里嗡嗡作响,眼前都是一片模糊。

疼痛,让她早就没了理智可言。

如靳丰年所言,前三日必定是疼痛难忍,只能死熬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