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靳月忙问。

靳丰年面色沉沉,瞧着她不说话。

“爹,你不走,不就是担心我和他吗?宫变都过来了,还有什么话是不能说的?”靳月急了,“人我已经抓住了,只要待会清理了城内的残党余孽,明影就会把他送进来。”

靳丰年点点头,“孩子很安全,明珠和霜枝护着,都在城外呢!我就是担心……担心自己的医术不够,万一不成功,岂非害了你们夫妻二人?”

“我是你闺女,他是你女婿,若是我两活不成,也不会怨你,只一样你得记住,我那两个孩子你得看着长大,交给自己的外祖父,总好过送到别人家受欺凌!”靳月双手环胸。

靳丰年气急,“你个死丫头,说什么胡话呢?”

瞧着那两个小奶娃,他这老头子一颗心都化了,哪里舍得往外送?抱着亲都来不及呢!

“所以,你只要尽力而为便是!”靳月冲他笑得没心没肺,“都是自家人,怕什么?”

靳丰年叹口气,“外头都在说,他们的七皇妃厉害得紧,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乱军阵中直取八皇子首级,可你现在照照镜子,哪里还有半分威严之色?”

“您是我爹,我要是跟你闹威严,回头还不得往我脸上呼鞋拔子?我可不想在被您撵上墙头,都是当娘的人了,传出去不得笑死人?”靳月撇撇嘴。

靳丰年瞧一眼走进院子的拓跋熹微,当即黑了脸,“我进屋看看,待明影把人送来,我再同你说怎么处置!”

“好!”靳月点头。

拓跋熹微已经换了一身衣裳,面上的血污亦洗了干净,“靳大夫很不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