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场景,不适合她在场,可她又不敢回去,怕不好与隋善舞交代,只能在外头的院子里干坐着,等着过一会宋云奎酒醒了再说。

阿鸾到是看得兴致勃勃,伏在那墙头,这些人干坏事,竟是连窗户都不关,可见这燕王府……啧啧啧,是有多龌龊不堪。

估摸着,底下人都见惯不怪了。

就是有些可惜,红罗帐随风飘动,委实瞧不清楚内里的状况,隐隐戳戳的,乌烟瘴气,再加上这烛光也不给力,看得人眼花缭乱的,除了模糊的影子……

当然,阿鸾是不能往前凑的,再往前,不就被人抓住了吗?

回头往宫里这么一报,说她爬燕王府墙头,看人家燕王表演活、春、宫,虽说也没干别的事儿,但总归有辱名声,传出去委实不好听。

然则,道德上不允许她窥探,可那一双眼睛却是怎么都不舍得挪开视线,哎呦喂,这是真的好看啊,你看看,简直跟那本书册上的一模一样。

阿鸾托腮,这么下去,是不是燕王府很快就会有子嗣了?

宋云奎自己有了孩子,那还有隋善舞什么事儿?

想想都觉得刺激,阿鸾有些小激动。

这一场盛宴,一直到了下半夜快天亮才结束,隋善舞半梦半醒之中,仿佛瞧见了一个人影,再睁开眼,果然瞧见了阿鸾就坐在床边。

“你、你怎么进来的?”

眼见着她惊慌失措的爬起来,快速用被褥裹住自身,阿鸾眼皮子突突的跳,“大家都是女子,你还怕我要了你不成?何况,就算你想给,我敢要吗?”

蛇蝎妇人,等于在自个枕边放刀子,谁知道哪天……刀子就抹了你的脖子。

“你想怎样?”隋善舞与阿鸾所想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