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他语气淡淡,“那该是什么样?”

“什么样啊?”前面是红灯,程夕将车慢慢停下,盈润白晳的手指轻轻在方向盘上敲了敲,“真正怀着爱意的追求,应该是恋人对她喜欢的人采取含蓄、谦逊甚至羞涩的态度,而决不是随意流露的热情和过早的亲昵。”

“谁说的?”

“咱们伟大的无产阶级先驱马克思。”

“马克思有说过这样的话?”陆沉舟明显不信,“那伟大的文学家巴尔扎克还说过,爱情是理性的放纵,是阳性的、严肃的享受呢。”

程夕听得笑起来,陆沉舟这人比她想象的有趣,至少他有关注过爱情,否则,他不会注意到巴尔扎克说过这样的话。

或许,这也是他对自己情感冷漠的支撑。

理性的放纵,严肃的享受,他所有的注意力,其实都在“理性”和“严肃”两个词上吧?

她没有再和他争辩,红灯亮了后,她继续往前,陆沉舟接了个电话,约摸是来催他的,她听见他说:“就到了……右转。”

“右转”是和程夕说的,他提示得比较及时,程夕顺着他的指示转过去,没走多远,就看到了一条大铁门。

总算到了,陆沉舟挂了电话:(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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