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物也挺破了,流着血。

看起来,他就像一个浴血战神。

手里拿着一根打弯了的甩棍,扫眼四周,眼神极为犀利,冷哼两声,才将甩棍叮的一声丢在了地上。

他朝程中秀笑笑,“秀哥,不错!只是你太仁慈了。也好,你干翻的,我都干残了,省事。”

说罢,还掏烟出来,点上,抽一口,真爽……

“唉,阿文,你看这……弄得太大了……”程中秀简直无语了,但感觉还好,至少许文没发现他在演戏。

但二少眼尖得很,能不知道他心里想的什么,又做的什么?

许文懒得点穿他,感觉这大表哥跟小丑一样,随时随地都在算计,而且是徒劳的算计,也是好笑。

他只是道:“这有什么大的?我看你啊,也是太仁慈了,就这样子,还怎么拿临江大学青年格斗冠军?”

程中秀有些尴尬,但还是指着不远处钱江的尸体,“不说我了啊,说你,怎么办?那货被你弄死了,这下怎么收场?”

许文瞅了瞅钱江的尸体,冷哼一声,“要不是我耐打,恐怕现在我腰都断了,人已经被他们打死了。我就不信,这一次能拿我怎么的?走了!”

说着,他咬着烟,朝大门边走去。

看起来,还是挺累。

腿疼,走路也有点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