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寒臣道:“圣女,由我暂时瞒住毒姥的飞容印,你快带他离开。”

“万万不可!”没等楚若婷开腔,荀慈辞严意正地反对,“荀慈之错,岂能让道友你来涉危履险!”

“我有办法拖延毒姥,你别磨蹭浪费时间了。”

荀慈在这方面格外固执,“我绝不同意!”

况寒臣气不打一处来,如今日是他和荀慈身份对调,才不管对方死活。

思及此,他忍不住讥诮厉骂:“优柔寡断拖泥带水,荀慈,你他妈到底是不是男人!”

荀慈倏然抬头,睁大了眼睛,想反驳却引来一通剧咳。

他嘶声道:“这……这与我是不是男人有何关系?人生在世,必当有所为有所不为。纵然我此番侥幸存命,昧己瞒心……如何对得起自己的良知?”

况寒臣扯了扯嘴角。

良知?

他况寒臣恰好没有良知!

“圣女。”况寒臣懒得跟荀慈这个死脑筋争辩,“毒姥随时回来,你难道也要跟我扯什么大道理?”

楚若婷才不是荀慈。

事情迫在眉睫,当断不断,反受其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