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觉川说的是“不准对别人撒娇”,而不是“不准对我撒娇”吗?

看他茫然的样子,纪觉川以为他没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又补充:“就像刚刚那样。”

听到他提起刚刚的事,言砚脸热起来,但又觉得不太对。

他刚刚好像没有撒娇吧?

虽然记忆因为羞耻而有些混乱,但他记得他只是在过程中抱怨了几次手酸,催纪觉川快点而已。

谁会在那种情况下还有心思撒娇啊。

但言砚不想再提起那件事,也就没有接纪觉川的话,只是又闭上了眼。

纪觉川不太满意他的反应,但看他困倦的样子,也不忍心再吵他,只好在他还带着薄红的脸上轻轻捏了一下,帮他把被子往上拉了拉。

五天四夜的海岛游转眼就结束了。

回程的时候,他们准备去坐平台安排的经济舱,却被告知有人帮他们升了舱。

言砚下意识去看纪觉川,看到他轻轻挑了下眉,似乎也是刚知道这个消息,但又在意料之中。

他想起昨天那个带他们在海岛畅行无阻的西装男人,想着大概是纪觉川在c市认识的人帮忙安排的,也就没怎么在意。

在飞机上舒舒服服地睡了一觉,很快回到了a城。

言砚回家后又睡了长长的一觉,休息够了之后,第二天就恢复了之前的生活,每天按时直播,一切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