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寿也皱起了眉头,焦急的道:“这是要给陛下您施压吗?这是要……要刻意为难陛下您吗!?”

巩渊拉动的那些请愿的学子们,人数已经膨胀到了数百名。

绝大部分都是上京参加会试的举人们,声势非常的浩大。

会试本来应该是景和三十年就举行的。

可各种事情耽搁之下,变成了今年八月,也就是下个月举行。

然后殿试只间隔两个月,十月份便举行。

大家此时本来该是认真冲刺复习的,没想到临到头来还来了这么一招。

现在他们已经全部进了皇城,正向着皇宫的午门前进。

举人们打出的旗号,全部都被抄了下来,写在了文书上面。

只是看着这些措辞激烈的话语,赵寿就能想象皇帝有多么的头疼。

景和帝叹了一声:“这是朕无德!太子无德啊!”

他不愧是被称为“仁君”的天子。

哪怕是到了这种情况下,被骂得这么狗血淋头,他也没有怪举人士子们太过放肆,批评君父和储君,乃是大逆不道。

相反的,他是在反思自己的错误和过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