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书房里面,又传来了之前就很熟悉的常叫声音。

在外面伺候着的一群宦官和宫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敢动弹,甚至不敢说话。

裕王世子教训寿王,那是皇上允许了的,而且他身份还是寿王的堂兄,身份对等,更有底气打人。

他们要是掺和了进去,岂不是自不量力的找死?

再说了,大部分的人都是不愿意为寿王卖命的。

就连之前通知寿王柳铭淇来了的宦官,也站得远远的,只顾着低头看自己的脚尖,好像脚尖上长花了一样。

……

兄慈弟孝的剧目并没有表演多久。

被打得哭泣连连的寿王,再一次坐在了桌前,开始按照柳铭淇的背诵,抽泣着写起了《劝学》下一节。

“昔者瓠巴鼓瑟,而流鱼出听;

伯牙鼓琴,而六马仰秣。

故声无小而不闻,行无隐而不形。

玉在山而草润,渊生珠而崖不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