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铭淇笑道:“哦?何以见得?”

“第一,这首诗是这几天才流行起来的,据说是一位年轻的公子所做,而且是在这附近的长江流域船上。

第二,湖北和四川两地,都是属于文学诗歌不昌盛的地方,如若本地有这样的人才,早就已经出头了,哪里可能等到现在?

而殿下您恰好是这几天从宜昌往上而行,无论从时间地点上,还是从年龄特征上面,都能吻合。

最后一点,这样写尽‘情’字的千古绝唱,这个天下,除了殿下您,还有谁能做得出来?”

何飞洋洋洒洒说了一堆,带着强烈的信心。

柳铭淇微微一点头,“对,你们猜得不错,这就是我在宜昌码头的船上作的。”

“嘿嘿!”

两人欢喜的笑了。

这是理所当然的高兴。

“可惜了!”何飞却是又有些惋惜,“如果《锦瑟》是在我们宜宾作的该多好啊!我们就能随着这首千古绝唱,永远的留在史书记载之中了。”

少年晒然一笑:“这也是要看机缘的。”

何飞说得没错。

往往一首歌、一首诗,就能让一个名不经传的地方名传四方,许多年后人们都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