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您说笑了。”司马谨道:“裕王府也是做生意的,自然是接触了许多做生意的人。以您的聪明,肯定应该知道,我们这些没权没势的商人,面对那么强势的漕运总督府,又有什么办法反抗呢?

我们倒是不想给,倒是想要老老实实、本本分分的做生意,但这可能吗?全天下,乃至数千年以来,不都是这样的吗?”

司马谨说得有些苦涩,也有些唏嘘。

倘若别人在这里,说不定就是被他所感染了,觉得司马家的确是不容易。

但柳铭淇可没有同情司马家。

我同情你一个身家数百万两的豪富之家?

真是吃多了!

你说你单纯无辜,那怎么可能?

生意场上能杀出来的,没有一个不是老银币,没有一个是白莲花。

就连我们裕王府,为了防止秘方外泄,不也同样是用了无数种方法和策略吗?

但柳铭淇却没有说不帮忙。

不过不是帮司马家,而是帮苗黑子。

苗黑子没有动司马家的原因,柳铭淇很清楚。

现在漕运衙门最重要的是保证漕运的顺利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