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年没有这样了啊……我记得上一次,好像还是十年之前吧!”他喃喃自语道。

和之前的众人簇拥不同,现在他的身边只有那个瘦弱的书生。

书生听了没说话,仿佛只是一个静静的石雕。

太子继续道:“铭淇的运气真不好,在帝京城外都能被刺杀,还是那么多人用强弓狙击,这是多大的仇、多大的怨?

他做生意赚钱,可也总不会有人因为他有钱,就出动这么凶狠的手段吧?这样的高手和配合,商人可没有能耐。

高霂……你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瘦弱的书生便是太子的头号心腹、吏部尚书李秀泰的大儿子李帆。

听到太子点名,片刻之后,他才平声道:“这事儿我也觉得蹊跷和突然,仔细一想,觉得不少人都有嫌疑,但又没办法肯定。”

太子沉默了一阵,叹了一口气。

“人生得意需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太子念着这首《将进酒》,忽然笑了起来:“有些事情,可一而不可二。铭淇是个有趣的人,我觉得他不会有事,他也不该有事,对不对?”

“殿下您是对的!”李帆鞠躬道,“裕王世子是个有福气的人,断然不会有事。”

“嗯,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