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我就是让他们把这两份文书誊抄了一份儿,送给了曹相。”景和帝一本正经的道。

你这个皇帝太坏了!

柳铭淇吐槽了一句,却是幸灾乐祸的道:“怎么样?他是不是吓傻了?”

“有你这么说帝国丞相的吗?”景和帝先习惯性的呵斥了他一句,才又笑道:“不过他真的是吓住了,那样子精彩极了!”

所以说,这两叔侄都不是东西。

恶趣味太严重了。

只不过柳铭淇忽然想到一个比较严重的问题,“陛下,您说这事儿传开了,不会被人给利用,然后对曹相发难吧?”

皇帝摇手:“这倒不会,谁跟他有仇呀?”

“可不是仇不仇的问题……”柳铭淇道,“这一届江南来的士子们,还有那群喜欢抗议的士子们,还有翰林院的那群进士们……”

景和帝一听马上就脸色变了,“不会吧?”

“我只是说有可能。”柳铭淇建议道,“不如您先惩罚曹相一下,说他教子不力,罚他一年的俸禄什么的。这样他们就不好闹了嘛!”

“可是这也未免太小题大做了吧……”皇帝却有些迟疑。

正在此时,赵寿轻咳了一声:“陛下,外面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您和德王爷可以启程了!”

景和帝朝着门口一瞧,负责协调殿试的礼部右侍郎已经站在了御书房门外。

“好,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