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葛松道倒是没有迟疑,“陛下,您只要想着德王殿下在江南的第一仗,用机动的人手去频繁偷袭杀伤倭寇,就知道他对于‘灵活应变’、‘趋利避害’这些策略,掌握得绝对是如火纯青。

宽阔无遮挡的草原,对我们大康的军队是一个巨大的麻烦,但对于全部是骑兵,而且是我大康最精锐的骑兵的德王部队来说,却是一种可以随意穿插和躲避的好地方。

微臣觉得,哪怕是敌人用二十万人去包围围剿德王殿下,他都绝对不会意气用事,而会像一条小鱼一样,四处游动,冲出包围圈的!”

“真的!?”

景和帝兴奋了。

从军事造诣来说,葛松道在现在的群臣里面,绝对是数一数二的人物。

他唯一欠缺的只不过是大规模的军团作战指挥经验。

但这样的战争经验,哪怕是兵部尚书廖石聪等人,也同样没有过。

如此的话语从一个围剿了西南三省土人十几年的儒将嘴里说出来,当然可信度就大涨。

况且谁都知道法家子弟的脾气。

要他们死可以,但是说谎欺君却是万万不能的。

“当然如此。”

葛松道道:“其实您也不用特别担心,德王殿下虽然勇猛,但也不是没有策略,他这一趟带出去的东西,足够寻常三万大军征伐所用了。有了这些东西,有了三千羽林卫和千牛卫、有了武王、熊大宝和张勤的冲杀,最关键的还有他的算计,他们一定能回来的。”

“要是回不来呢?”景和帝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