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大门,坐在了马车上,司马谨还是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

不过司马晨却浑然变了一个人一样,从刚才的悲苦连天变成了淡然自若。

在宽敞的马车上面,他还有心情喝茶。

“爹!”

司马谨皱着眉头问:“我们这次到底要出多少钱才能满足苗炎的胃口呀?难道要倾家荡产?”

“倾家荡产?”

司马晨嗤笑了一声,“儿子,你不会真的相信了德王的话吧?”

“啊!?”

司马谨目瞪口呆,心想刚才你不是一直点头,就像是把德王的话语当成圣旨的吗?

怎么现在却变了一个样子?

见到司马谨的样子,司马晨哈哈一笑,“儿子啊,你还是太嫩了!在什么人面前,就要有什么样的样子!脸这个东西,对我们商人来说根本没有用!

我这样装疯卖傻的做小,又能让德王舒服,还能让他帮忙我们出招,还能隐瞒咱们自己的心思,这不挺好的吗?”

“可……”

司马谨想要辩解什么,但却最终没说出来,只能道:“那爹您到底是怎么想的?”

“破财免灾是一定的,可我却觉得咱们可以用另一个法子,来减少损失。”司马晨道:“你注意到德王说的一句话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