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松道微微一笑,“下官常常听太升兄的信中所说,殿下你倘若为官,一定会是我法家的最强新人。现在听殿下这么一讲,下官深以为然啊!”

太升兄便是苗炎苗太升,法家重臣。

看看。

葛松道明明是儒家杰出弟子,硬生生的被逼成了法家的又一个重臣,真是让人感叹世事难料。

“呵呵。”

柳铭淇笑道,“我是不是法家的人不重要,实际上法家、儒家和墨家这些的区别也不重要,重要的是怎么做好事情,无愧良心,无愧民众,无愧我们中原大地的祖祖辈辈。”

葛松道问道,“那么殿下以为,下官在西南三省做的是怎么样的?”

“圣人说过一句话,以德报怨,何以报德?以直报怨,以德报德!”柳铭淇道,“土人们不开化,也不愿意开化,看到我们族人经过辛苦努力创造出粮食和财富,又羡慕嫉妒的来抢夺!遇到这样的人,我们应该一手拿着刀子,一手拿着圣人之书,让他们彻底感悟。”

“圣人之书?”葛松道笑道,“您都知道他们不听了,有什么用?别说是圣人之书了,让那些土人们识字他们都不愿意。”

“如果实在是不开化,那留着也没有什么用。”柳铭淇道,“我们的教育,可以从那些还没有长大的土人孩子们开始嘛!”

葛松道微微颌首。

在这一点上面,他和柳铭淇是一样的想法。

那些被抓了的土人孩童,从一开始就要学习各种儒家学说,学习大康人的礼节和生活习惯。

否则就会遭受严重的处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