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倒是看到了一个熟人——何飞。

宜宾知府何飞!

看到何飞,少年心头一跳,顾不得失礼,径直问道:“何大人,可是宜宾出事了?”

何飞赶紧摇头,却又缓缓的点头:“宜宾现在还好,不过水流量忽然又比之前增加了,水位不断的上涨,已经逼近了警戒线。再这么下去,恐怕要不了半个月,就会出大事儿!”

旁边的葛松道皱眉道,“你说的是宜宾而已。下面的重庆区域、湖北的巴东和宜昌区域,恐怕早就已经开始了!”

连宜宾都如此迫近警戒线,重庆等地想都不用想,肯定更糟糕,水灾说不定已经泛滥了。

“云……南诏那边有消息吗?”柳铭淇问道,“问问他们,金沙江上游是不是水流量还在增加?有没有下暴雨?”

实际上柳铭淇还想问一下,长江的源头沱沱河这些地方是不是因为冰川融化过多,水流量泛滥?

一旦那边都开始了的话,形势就更加不可能乐观。

不过沱沱河这边跟四川隔了十万八千里,他们想要打听都不行,除非是找西北边疆的人去问。

但这么一来一去,时间根本来不及。

如若是在南诏境内因为暴雨而导致的水流量激增,那倒是还好,过了这一阵子应该就没事儿了。

柳铭淇的问题,让在场的一群人呆了起来。

葛松道忽然察觉到,柳铭淇这个外行人这么一问,反倒是让人开拓了思路。

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