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远远的就传来了无比凄厉的惨叫。

这种惨叫比起刚才村民们被屠杀时,还要恐怖得多,也不知道村民们是怎么杀这群畜生的。

但无论是柳铭淇,还是士绅地主们,还是何飞和毛石竹等人,都没有半点的不忍心。

两个毫不相通的族群,在这种生死搏杀之中,那自然只有这样的结果。

不是你杀我,就是我杀你,没有妥协。

以前还是土人们更加凶残一些。

因为他们光棍的不怕穿鞋的。

直到了葛松道开始祭出复仇大旗。

否则葛松道在西南三省也不会有那么多民众支持他了——就现在,贵州起码一半的民众家里,都供奉着“葛菩萨”的牌位呢!

柳铭淇平日里虽然心软一点,可当他遇到这种惨事过后,对这些野蛮的土人也没有丝毫同情。

如果我同情他们,那这些安于耕种,辛苦养活家人的村民们,被那么残忍的杀害,又有谁来同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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