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知道这家伙什么意思。

赵公公现在也越来越不耿直了啊!

柳铭淇一边心中吐槽着,一边还忿忿不平。

你瞧瞧,大家都是一家人,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呗,骂我难道还需要这样?

幸亏他是少年,站了这么大概两炷香的时间,倒也没有觉得多疲惫。

然后景和帝终于放下了手中的毛笔,抬起头来,故作惊讶的道:“哟,我还以为谁在这里呢,原来是我们的德王殿下呀?”

柳铭淇实在是忍不住,“陛下,咱们能不能不这么幼稚?”

“混帐东西!”

皇帝当即就毛了,老脸有些挂不住,“这是你对君父和长辈说话的态度吗?”

“好好好,是我错了。”柳铭淇很干脆的认错,心想你把我莫名其妙的拉来罚站,敢情还是我的不对?

见到他态度敷衍,景和帝尤其的发火,“柳铭淇啊柳铭淇,你说你这个人,真是惫赖!你比起你堂兄来,简直是天上地下两个样子!……赵寿,拿给他看看!”

赵寿就从旁边拿了厚厚的一卷纸过来,递到了柳铭淇身前。

柳铭淇一瞧,却正好是关于之前三个问题的答卷。

柳铭观写的。

“江南总督刘仁怀,西南总督葛松道,谁更应该入阁为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