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寿王的伤口就只有大概十厘米左右长,但却已经发展到满手臂的红肿。

仔细的看伤口,果然等到药膏清除掉,伤口有些狰狞的翻开,一股股脓水便慢慢的浸透出来。

周御医给他擦拭脓水的时候,就算是昏迷,寿王也忍不住痛苦的呻x了起来。

柳铭淇摸了摸伤口旁边五厘米的肌肤,发现滚烫得很。

“我们密制的金疮药没有用。”周御医做完工作后,对柳铭淇道:“之前伤口红肿起来发烫的时候,我就用了一次消毒酒精,结果直接把寿王殿下给痛昏了过去,却还是没有用……早知道那时候我该掰开伤口仔细的清理的。”

他颇有遗憾之意,也有一些自责。

柳铭淇摇摇头,“消毒酒精应该第一时间涂抹,之后都发炎感染了,再用就没有效果了,反而只会增加痛楚,还有刺激伤口,让发炎更加严重。”

柳铭淇是发明消毒酒精的人,也是明确提出消毒酒精可以杀菌消炎的人。

对于怎么使用这个消毒酒精,他自然最有发言权。

周御医叹了一口气,点头表示自己记下了。

只不过这个记忆的代价太过惨重了,现在寿王都差不多已经快烧坏脑子了。

“寿王的表现,就是伤口红肿发炎、发烧和说胡话,别的没有了吗?”柳铭淇问着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没有了,我一直都守在这里的。”周御医确定的道。

柳铭淇微微颌首。

他总算是松了一口气,没有破伤风的症状,那就不是最坏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