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和帝瞪了一眼柳铭淇,语气缓和的道:“你回去告诉母后,我知道了,不会苛责这个小子的,请她老人家放心吧!”

“老奴遵旨!”

白迁领命而去。

等到他离开,景和帝便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靠在了椅子上,没好气的道:“好了,不要再给我装可怜了!坐吧!”

“是!”

柳铭淇这才笑嘻嘻的坐在了下面。

看着他的样子,景和帝又好笑又好气,“我说铭淇啊,你能不能有点威严和脸面?明明都是圣人了,还是军神,又是未来宗正,你这么嬉皮笑脸的,哪个宗室会服气你?”

“他们服气的,并不是我这个人,而是皇家的尊严,是太祖的法令法规。”柳铭淇不在意的道,“哪怕我平日里笑眯眯的,该打板子还是要打板子,该惩罚还是要惩罚。多几次之后,他们就会不以我的表面为标准和风向标了。”

“你……你这个歪理倒是有点意思。”景和帝笑着摇头。

但他对于柳铭淇的说法,还是非常赞同的。

只要柳铭淇做到了他所说的那样,秉公执法,不徇私情,那么宗室的管理就非常容易。

更别说柳铭淇手里还有宗室商会这种庞然大物。

一想起了宗室商会每年那么多的利润,皇帝忽然有些嫉妒:“咳咳,铭淇啊,你说你们一年到头挣那么多钱,怎么没想着多做点慈善好事儿呢?”

柳铭淇顿时露出了警惕之色:“您想干什么?这可是我们自己的钱,怎么用是自己决定,您可不能强行摊派!”

“嘿,我是那种人吗?”景和帝面不改色的撒谎,“不过你看啊,今年天下遭受了那么大的灾难,又连续遇到强敌入侵,不说什么重整旗鼓了,就是这个灾后重建,我们的财政也是有心无力啊……给在京官吏们的俸禄,不还是靠罚你的款才能缓解一二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