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瑾宜微微摇头:“我没事。”

他身上的那点伤跟陆涯没法比,自然是陆涯重要。

陆涯可千万不能有事,他以后还得指着他。

福禄还是担忧的看着殷瑾宜,伺候殷瑾宜那么多年,他能看出来殷瑾宜的情绪很不对劲。

“殿下,您真的没事吗?”福禄多嘴又问了一句。

殷瑾宜却不答了。

那一巴掌,打碎了本就所剩无几的父子情。

是他天真了,一个狠心让他母亲去死的人,怎么可能真的存在感情?

他的眼中只有利益和欲望。

以前仁帝多少会给他点面子,是因为没触及到仁帝的痛处,没伤到他的面子。

一旦触及到仁帝的利益,他这个儿子就什么都不是了。

屋内。

陆涯恨不能把自己埋在被子中。

她不能任性,这里也找不到女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