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小心着凉。”陆涯出声阻止。

他们殿下太容易生病了。

前几天他睡觉时非要留窗,结果得了一场风寒,如今才刚好,可不能再生病了。

殷瑾宜没好气的瞪了陆涯一眼,悻悻的把披风披上。

狩猎重要,可不能把自己弄病了。

一旁,突然响起一道笑声。

殷瑾宜转头,见是殷浩。

殷浩跳下马车:“八爷,这马不错。”

殷瑾宜顿时一脸得意:“那当然,西域的马,费了好一番功夫才得到的。”

殷浩又看了眼陆涯的马,顿时有些嫉妒了:“我说八爷,咱这么多年的交情了,这种好东西,不给兄弟我留一匹?”

别以为他没听见,他们这位爷对陆涯言听计从的。

虽然陆涯是男人,可总让殷浩有种悍妇的错觉,思及陆涯的功夫,殷浩觉得这词很是形象。

“你稀罕?”殷瑾宜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