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有更胆大的。

周既白再次无话可说。

他从未小看过陆涯的野心,正是清楚知道这点,才很不放心他。

如今他有点被说服了。

陆涯想试,那便试。

一味忍让,绝非生存之道。

“殿下在南郊马场,我派人带你去。”

今日他有事,不然此刻他也在马场。

陆涯:“多谢。”

周既白摇头。

但愿他没做错。

南郊马(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