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瑾宜气不顺,就算之前求着林哲要笔墨,现在也不稀罕了,对林祭酒的到来表现的十分抗拒。

陆涯在药园养伤,都听说殷瑾宜睡午觉睡的根本不起床,把林哲晾在客厅许久。

最后气的林哲拂袖离去。

不过林哲在离开前,表示明天还会来。

当天夜晚,陆涯被殷瑾宜叫了过去。

殷瑾宜已经吃过饭,在院中纳凉,不远处有两名戏子在唱戏。

见陆涯过来,殷瑾宜就让人退下了,下人们也被赶走,只留下福禄在旁边。

旁边留有一张椅子,陆涯没客气,过去坐下。

“听说你伤口裂开了?”殷瑾宜问。

陆涯回:“是,不过不严重,得多养几天就行。”

去跟李兆澜讨药时,还被狠狠的训斥了一番。

殷瑾宜微微点头,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你昨天说的,我认真考虑过。”

事实上,他昨夜几乎彻夜未眠,当然也有下午睡太久的缘故。

陆涯一副洗耳恭听的架势。

殷瑾宜缓缓喝了口茶,道:“户部不能让给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