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贾阳和薛良齐齐退下。

花芷理解他这种怒其不争的感觉,给他续了杯茶,道:“你也不需要太过急躁,即便朝丽族真是用了整整两代人的时间来做这个事,可我仍觉得嵌入大庆朝的钉子不会太多,其一,子息不盛是他们一族的致命弱点,其二,不是每一个人都合适,若生下来长得更像朝丽族人那定是不能用的,就算是一半的机率,那一半的人里也得挑选,从现在抓住的人来看,不论是袁世方还是童怡他们都非常聪明,若人人都有如此出色,朝丽族不用耍这些个手段了,直接发动战争也不一定会输。”

顾晏惜握住她的手克制的亲了亲,“分析得有道理。”

花芷只当没看到他越界,“若是大庆朝对地方的掌控更严一些,地方对人口的管制更严一些,事情岂会走到这个地步。”

就算不能有后世那样凭着一张身份证走天下的高科技,只要对女人再重视一些,把女人的失踪记录在案,当多地都出现这种情况时上边的人自会发现不对,不说能把人救回来,至少朝丽族不敢这么明目张胆,经年累月下来,怕是到底掳走了多少女人都查探不出来。

在乡下,女人失踪了也就失踪了,有几个人会报去衙门,家族都不愿丢这个脸。

“阿芷,你身为女儿身可惜了。”

“我便是男儿也不会入仕,我不愿意,家规在那摆着我也没那个资格。”她心思太杂,又自私,和花静岩要求的纯书生相差太远了,再说了,“我若真是男儿也跟着一起流放了,哪里还有你和我什么事儿。”

顾晏惜凑近了,“你和我的什么事?”

花芷眨眨眼,“做买卖那点事啊。”

“我们之间,只有做买卖那点事吗?”顾晏惜凑得更近。

“不然呢?”

顾晏惜抓着她的手亲了一口,“这个事。”

“哦?!”花芷面不改色的抬起手在他手背上也亲了一口,“原来你说的是这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