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一静,旋即有人道:“多多少少都是受了些影响的。”

“那便是花家的不是了,给诸位赔个罪。”花芷放下茶盏,站起来裣身一礼。

认罪的这般爽快?众人面面相觑,明明是按照他们希望的来,怎么觉得这么不安呢?

这时他们也回过味来了,要说在场的人里谁辈份最大,和花家又亲近,那还得是秦家,此时秦家不开口谁开口。

被这许多人眼神催促,秦恭阳只得轻咳一声开了口,“大姑娘这般能干,又有容人之量,想来姑母在九泉之下也可放心了。”

“表叔谬赞,花芷担不起。”

“担得起,怎会担不起,数遍京城再找不出比你更能干的了。”

花芷重又端起迎春换过一盏的茶,轻笑一声,“表叔这般说,我倒觉着不像是在夸我了。”

“每一个字都出自真心。”秦恭阳眼神真挚,这话没半点水份,他不觉得亏心,在才知道搅动整个京城的第七部竟是出自花芷之手时他还以为自己耳朵出了问题,恐怕现在不止他好奇姑父是如何教出这么个姑娘来的吧!

想到被父亲责怪此时还在病中的母亲,秦恭阳在心里叹了口气,那次在食斋时花芷都算了秦家一份,若非母亲横插这一杠子,他现在又何必在这里拉扯这些,早和那朱家兄弟一般坐壁上观去了。

心里翻着这些念头,秦恭阳突然就不想绕了,“芷儿,能否单独谈一谈?”

花芷讶异的一挑眉,这是想打直球?

她还未表态,别人倒是先急了,“咱们谁不想单独和大姑娘一谈,秦大人可莫仗着自己的身份抢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