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过是在婚嫁之年,尚挽着姑娘发髻哪里就是大人了,顾晏惜心里如此想,面上却应着,“你说得对,不过还是得掌着度。”

“知道。”看到王海纵马过来,花芷歇了这有点奇怪的话头。

王海附耳在顾晏惜耳边说了什么,顾晏惜交待几句,王海匆匆向花芷行了一礼打马离开。

顾晏惜低头,“银矿那边发生了大冲突,已经死了七人。”

花芷愣住了,怎么会……

“阿芷,我需得过去。”

两人对望一眼,花芷微微点了下头。

“花花,我们还走吗?”芍药看着若有所思的花花问。

花芷笑了笑,“如果走得了的话。”

芍药扬眉,从挎包里拿出瓶瓶罐罐折腾起来。

摸摸她的头,花芷安静的看着她动作,直至马车停了下来。

“大姑娘,有人送来这个。”于木敲了敲车厢,将一个笔筒放到门口。

花芷瞳孔紧缩,拿起笔筒照喻薇薇所说那边旋开底部,露出里边的纸条,来,是一个偌大的请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