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周老无需担心,我既然能说出来,就有办法。”

周经纶脸色不由的变得凝重,若是真的如秦逸所说,那可将利润最大化,而且省去了不少的人力物力。

他曾耗费了一年半的时间,才将《周礼》的雕版雕刻而成,其中心酸与苦楚,只有他这个行业内的人清楚。

从秦逸昨日来,他就一直在观察,对方举止得体,不是轻世傲物之人,也并非口出狂语之人,且今日言谈非凡,从刚才的新颖想法来看,也定非庸人。

可之前从未在凉州城听说过秦逸之名,这凉州城的才子俊杰他也多数熟悉。

秦……秦逸。

咦?

他忽然问道:“公子可是那五月十五坠湖之人?”

“正是,未曾料到我的丑事,您老也有所听闻!”

“哈哈,这一桩奇事凉州城内一传十,十传百,我也是听书坊的工人所说。”

“真是惭愧啊,杏儿小姐贵体健愈,正好赶上我溺水不醒,被抬进了陈家。如此说来,倒要感谢那陈家救了我一命,若不是陈家出手相救,我估计早就溺水而亡了。”

“公子所言差异,这碧儿姑娘得了怪病日子可不是一日半日,公子进入陈府,碧儿姑娘就醒了,倒也算是天作之合。不过恕老朽多言,这凉州城惦记碧儿小姐的人可不少数。”

“一切都尚早,尚早!”

周经纶得知他是陈府的贵客之后,虽态度依旧是如从前,可眼眸当中多了份尊敬,毕竟那陈府家主陈承允在凉州城有着一番美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