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飞燕脸上气势汹汹的表情消失了。

她像是被石化了一样,脸上表情完全凝固了。

尊贵?

这个被自己视为低贱的小白脸,竟然是**的什么尊贵的先生?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她感觉有些眩晕。

对方是怎样的身份,她不惧怕,所谓尊贵也是在这里尊贵而已。

让她愤怒的是……一再被打脸,反复被羞辱的屈辱感。

霎时,她瞪着埃文斯,斥道,“埃文斯,你什么意思!”

埃文斯没有回应。

甚至没有去看她,仍然面色恭敬的观察着夏天脸上的表情。

最初见到夏天时,他就感觉有些熟悉。

似乎在哪儿见过,可无论怎么也想不起来。

他的职业注定有着异于常人的敏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