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悲从心来,手上动作愈发用力了,揉得眼眶愈发热烈,嘴唇紧紧抿着,呜咽却从喉咙里滚了出来。

去而复返的彭氏,端着茶进来时正见到此景,一颗心砰砰跳个不停,“老爷,这是怎么了?”

殷老太太便将官家的话复述了一遍。

彭氏骇得一瓯茶也拿不稳了,剌剌搁到几上,手擎着锦帕绞成麻团一般,“这该如何是好?”

彭氏咬着唇,焦急得慌不择言,“若不送些钱过去?这吃人嘴软,拿人手短的,便会放过老爷您罢。”

殷老太太暗叹到底年轻了,少了临危不乱的气势,这种胡话都说得出来,她冷笑一声,“老爷和那罗刹娑是什么恩怨你又不是不知道,何况这次牵扯的还是贪墨,你叫老爷送钱过去,不是明摆着拿了口舌叫人说去。”

彭氏被这通训斥训得懵在了当场,只顾喃喃,“那该如何办?”

她说着,目光不由掠向殷老太太,风(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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