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咏很尴尬,手足无措,连头都不敢抬。

张鹤龄冷笑,“你这个蠢材,还有脸留在朝中,我要是你,早就跳护城河了。”

贾咏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张鹤龄又摆了摆手,仿佛再赶一只苍蝇,“本公心情好,暂时给你一条活路。不过我也要奉劝你一句,别看见一条腿就抱,万一抱了根麻杆,你后悔也晚了。”

说着,他还轻蔑地扫了一眼王岳。

臭小子,要不是你,我早就如愿以偿了。你有圣眷,老子也不差,你给我放乖巧一点。

王岳仰起头,脸上带着笑,“寿宁……是昌国公,人贵有自知之明,你的话我记下了。”

“算你识相。”

张鹤龄话音刚落,突然有人跑进来。

“国公爷,陛下来了!陛下来给你道喜了!”

“哎呦!”张鹤龄狂喜,瞧瞧,咱这个牌面!

“诸位,随着我一起迎驾啊!”张鹤龄喜滋滋迈着大步,就往外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