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璁刚要辩解,朱厚熜摆手,“跟朕说实话就好,练字做人,都是一辈子的事情,朕不着急。只要找对了人,朕就没什么好着急的。”

朱厚熜念叨着,就把写着“孚敬”两个字的宣纸塞给了张璁。

“你也别光记着王岳一个老师。你是朕点的状元,就是朕的学生,朕这个老师送给你一个名字,你想不想要?”

张璁双手颤抖。

天子赐名啊!

这可不是一般的殊荣,非亲近之臣,不能得到。陛下对自己的心意可想而知。

“臣叩谢陛下!”

“别忙!”朱厚熜又把另一幅字拿过来,塞给了张璁。

“这是朕对你的期许,拿回去好好挂起来吧!”

朱厚熜说完,就抬头看了看时间,离着午时不远了。

“朕不留你了,眼下事情太多,尤其是前线还在鏖战,你要多费心。等你师父打赢了鞑子,咱们再一起痛饮庆功酒。”

张璁……呃不,应该叫张孚敬,他带着御笔赐字,返回了内阁。

他倒没有什么,该忙碌还是忙,甚至要加倍工作,才能对得起天子恩遇。他忙活着,其他人却是目瞪口呆,惊出了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