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

金焕一听立刻骂道:“四郡六镇之地,皆是我朝鲜疆土,且并入朝鲜,已过百年,怎么能轻易交出去?”

尹任冷哼道:“百年之上,皆是上国疆土!”

此话一出,又引来了一阵沸腾,那些少壮派文官都抓狂了。

“王上,朝鲜的心腹大患不在北虏南倭,甚至不在大明,就在这些奸佞权臣,只有除掉这些人,才能政通人和,天下无敌!”

“除掉国贼,除国贼啊!”

他们嚷嚷着,要扑上来杀掉尹任。

可尹任这边也有不少人,怎么会甘心被欺负。

“这些愚蠢儒生,简直是国之乱源,狗屁不通,奢谈国事,该杀!”

两边的人乱成了一锅粥,在殿堂之上,就打了起来,那叫一个激烈啊!

偏偏李怿又是个没注意的,听谁的都不是,只能宣布散朝,容后再议。

谁都知道一个理儿,遇到了大事,不管是战,还是和,总要有个定论,最怕的就是议而不决。

很快朝鲜的各路人马就折腾起来了。

那些年轻的儒臣,联合在野士子,发起了声势浩大的讨伐国贼的行动。他们嚷嚷着寸土必争,绝不投降,绝不割地,宁可战到一兵一卒,宁为玉碎不为瓦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