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载基看了看他爹,终于难为情道:“我,我想小解!”

朱厚熜愕然,随即跺脚!

可不是吗!

两个多时辰,王岳可坑死人了!

他抱着儿子,二话不说,就往休息的房间跑。

偏偏出来的人太多,朱厚熜又着急,险些摔倒,幸好有黄锦帮忙,这才算到了休息的小房间,足足一盏茶之后,朱载基才满脸轻松,如释重负!

朱厚熜盯着他,突然笑了。

“怎么?连如厕都不许吗?”

“许的。”朱载基老老实实回答,“就是出的题太多了,忙不过来,不敢去。”

“出题多?”朱厚熜不解,“有多少?让你们写多少文章?有诗词没有?”

“没有,都没有!”朱载基道:“师父出了一百道题,前面七十道还好,后面的三十道有历史,有算术,有论述,还有针对案子的意见……五花八门的,我有好几道都不知道怎么回事,连题目都看不懂。”

朱载基小脸很难看,“父皇,孩儿给你丢人了,孩儿八成考不好了……”小家伙低着头,紧张地摆弄指甲。

朱厚熜伸出巴掌,宠溺地抹着头。

“一场考试罢了,哪有什么了不起的。你能跟那么多成年人一起考试,父皇就很欣慰了。”朱厚熜一伸手,抱起儿子。

“走吧,父皇带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