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容与接过,道了声“多谢”。

他自摘下面具回到禁中,几日下来几乎是连轴转,寻常人都撑不住,何况他有宿疾。

宿疾虽在心,病了五年,到底十分伤身,况且他乍然停了药,整个人难免不适,今夜惊闻药商之死,雪夜里往来这么一程,到了这会儿,浑身上下已是细汗涔涔,连呼吸都粗重起来。

几口凉水并不能缓解多少,他沉了口气:“她呢?”

祁铭想着青唯独来独往惯了,没多想,“属下适才见少夫人打马离开,兴许过会儿就会回来。”

谢容与稍蹙了蹙眉,不知怎么,他心中感觉有些不好,正想吩咐祁铭去找青唯,一张口,经不住一阵咳嗽。

咳嗽声沉闷迟缓,一声接着一声,像没个歇止,连一旁的曲茂都忍不住问:“你、你怎么了?”他见谢容与面色苍白如纸,“你……这是病了?”

谢容与还没答,正这时,一名巡卫过来禀道:“校尉大人,左骁卫卫队长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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